第16章 在山之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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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萌的拒绝让萧阳心里很不快，而且事后萧阳才发现自己的外衣那天让张萌拿走了，张萌的意思很明显，自己拒绝了萧阳，但决不愿意萧阳放弃自己，拿走萧阳的外衣，好让萧阳去找自己。萧阳当然明白张萌的意图，一连几天，没有去生生酒店，也不给张萌打电话。他想看张萌沉住气到什么时候。
天快黑了，萧阳在外面和老二老幺吃过饭，回房间想换衣服一个人到江边走走。萧阳到江边老二和老幺是不知道的，萧阳很怕老二老幺知道了同去，那样的夜晚，看着身边一对对走过的男女，几个大男人在一起，实在无趣。萧阳倒宁愿一个，也比三个男人在一起散步差强人意。最重要的是，柳婵又来信了，连着追问萧阳因何竟不回信？电话也没有一个?是什么意思？末了，柳婵说想到南江，问萧阳的意思。萧阳吓了一身冷汗。心绪乱到极点。
刚进屋关上门就听到有人敲门，萧阳很紧张，开门，张萌低着头，站在门外。萧阳禁不住心头一热，急忙将张萌扯进屋里，关上门。
张萌坐到床上。萧阳说，你怎么来了呢？张萌说，我想你。
萧阳捧起张萌的头，才发现那双眼睛有些红肿。萧阳问怎么啦？张萌又垂下头不说话。萧阳说，哭了？为什么？张萌很小的声音，因为你。说着眼睛就又湿了。萧阳忙拿纸巾擦干。将张萌搂在怀里，张萌无比温顺说，我以为你再不理我了。萧阳说，怎么会呢？
此刻，萧阳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，眼下看，柳婵大吵大闹已在劫难逃，如果张萌知道了自己和另一个女人的关系，张萌会作何想？进一步想，倘若张萌成了自己的女人，就算知道了自己曾和柳婵的那种关系，那时张萌就不能不站在自己一边，牢牢捍卫两人的感情。柳婵也许会知难而退。
这种想法很龌龊，也很下作，可退一步想，如今世道，男人抛妻弃子，女人转投新欢，正如家常便饭，昔有陈世美，然两相较，陈世美竟有些默然失色。
张萌看不透的萧阳的心事，说，你刚准备出去的吧？萧阳点点头。张萌说，我陪你。萧阳说，我有些累，不想出去了。张萌关切的问怎么啦？萧阳说，突然感觉头晕。
张萌说，你躺下，我给你按摩。萧阳于是脱了上衣躺到床上，张萌骑坐在萧阳身上替萧阳按着头部。
头晕不过是萧阳空口捏造的，看着张萌骑在自己身上的姿势，萧阳做那种事的就越强烈，热血沸腾，头就真有些晕了。张萌感觉萧阳头部有些发热，俯和萧阳脸触着脸，想试一下萧阳的体温，萧阳乘势将张萌抱紧在怀里，张萌呀了一声，萧阳翻身上去。因为有了那晚江边的事，张萌便不再反抗，只是很紧张。
萧阳快手脱衣，张萌雪白水嫩的裸体在床上蜷缩着。萧阳狼一样贪婪的扑上去……。
萧阳进到张萌的身体里，张萌疼得紧紧抓住萧阳的背，萧阳感觉自己背上那一双手都出了汗。看着张萌痛楚的样子，萧阳很心疼。要停下来，张萌眼睛看着萧阳轻轻的摇着头，示意萧阳不要停，张萌说，你做吧，只要你愿意，我能忍住。萧阳于是很轻很慢的进着，终于泄了，两个人都紧张得出了一身汗，萧阳很累，张萌更累，却忙着替萧阳捶背。
许久，张萌坐起来，呆呆的看着床单上那一片红，胭脂一样。萧阳也看见了，将张萌紧紧抱在怀里。张萌说，从此我就是你的人了吗？萧阳点点头。张萌说，有一天，你会抛弃我吗？看着张萌，萧阳此时才明白，张萌才是自己真正爱的那种女人。萧阳说，张萌我发誓，我绝不会抛弃你，除非有一天你离开我。张萌说，我是你的人了，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呢？萧阳说，如果有一天，你发现我过去做错了很多事，你会原谅我吗？张萌叹了口气，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，但我只知道你和我就是你和我，只要从现在起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就行了，再说了，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萧阳也叹了口气，他不知道该怎样和张萌说，可惜许多过去的事是过不去的。想起柳婵，萧阳很恨自己的轻率。可是那煮熟的饭如何还原成米？这难题摆在萧阳面前。
张萌看萧阳心事重重的样子，问是不是哪不舒服？萧阳摇头。张萌说，想吃什么，我去给你买。萧阳说，我什么也不想吃。
张萌于是下床，给萧阳换了床单和被子，又替萧阳整理书桌打扫房间，只一会功夫，萧阳屋子里便焕然一新。看着张萌光着身子忙碌的样子，很象少妇，萧阳心里对张萌多了许多依靠。有个自己爱的女人照顾自己，男人实在幸福。
隔天，张萌给萧阳拿来一条新床单换上，萧阳便问那条床单洗了？张萌摇摇头，不想洗。萧阳，为什么？张萌说，我想留着。萧阳明白了张萌的意思。张萌说，女人这一生只有这一次，你懂了吗？萧阳点点头。看着张萌，想起昨夜床上的娇媚，便又要求欢，张萌既然成了萧阳的女人，毫不拒绝，只是担心萧阳的身体，萧阳满心里，张萌便配合，二人在床上欢娱了一刻，萧阳便要张萌换个姿势，张萌有些怕羞，但男女之事，到了此时，也顾不得了，二人玩着倒插杨柳的游戏，张萌虽是初识人生滋味，床上却风情万种，更让萧阳激情喷涌，二人体内流出来的东西将床单湿了一片。张萌却还有些意犹未尽。看萧阳疲惫的样子，心疼的替萧阳捶背。
两人坐在床上，张萌偷偷告诉萧阳自己下面有些难受。萧阳很得意。张萌说，好几天，我一直就感觉你还在我身体里。萧阳说，可能是才刚开始做这种事的原因吧。张萌就温顺的将头埋在萧阳怀里。
我想让你和我回趟家，张萌看着萧阳，手替萧阳理着头发。萧阳没有思想准备，和张萌恩爱过了，柳婵的影子幽灵般钻了出来，想起和柳婵床上那些肉麻的话，萧阳很羞耻。传说中的饮鸩止渴，明知要命，却饥渴难耐，勿宁死！以此来说明萧阳和柳婵的性关系，甚是恰当。然萧阳自遇张萌，柳婵便在心中淡去。这种心境萧阳自己也不明白，在个人选择与责任之间，孰是孰非？既然选择了感情，就得了却责任，要想了却责任，要么负责一生，要么了却感情。想着，萧阳有些后怕。感觉柳婵那方的压力愈来愈大，这种反方向的压力让他感觉越是离不开张萌，甚至很害怕失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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